”

那原本头疼不已的江成，忽然身体微微一震。

他松开了手，惊愕的看着四周，那眼神却已经正常许多：“我……我怎么在这儿？”

“江成！”

曹大本体一喜，连忙说道：“你正常了？”

“只是暂时正常罢了……”风舞蝶说道，“本座暂时压制住了你的心魔，你先不急着问本座是谁，你这些朋友为了救你，来到本座这浮生塔大喊大叫。他们先前说，只要能让你回来，哪怕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。江成，你且看本座手上是什么？”

他缓缓抬起左手，只见作死天团人们的魂魄还在他的手上打转。

江成睁大眼睛，他虎躯一震，手中的刀不由得颤抖。

风舞蝶问道：“本座若是用这些魂魄为媒介，就能让你恢复原状，你怎么看？”

“我……”

江成吞了口唾沫，他呢喃说道：“我这些朋友原本都是普通人，做事也没啥素质。我看得出来，你比我强很多，俗话说大人有大量，你能不能放过他们？”

风舞蝶摇头道：“如果不行呢？”

“实在不行的话，我给您道歉……”江成丢了手中的刀，陪着笑说道，“他们不懂事，真不懂事。就是一群亚圣和大罗金仙，您看他们能聪明到哪儿去？我是明事理的，这件事儿肯定不能做。其实说穿了，这些家伙都是为我而来，您若是觉得我道歉解决不了问题，那踹我几脚，往我脸上吐口痰，能过去就过去。实在过不去的话，您看我自个儿成全自个儿，行吗？”

风舞蝶微眯着好看的眼睛，轻声道：“你这姿态，怎么算的上金圣？”

江成低着头，小声道：“本身就是小人物来着，只求您别放心上。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但他们估计都是一时上火，做事儿没分寸。这样，我给您下跪，还请放过他们。”

他落在地上，似乎是怕风舞蝶阻拦的样子，连忙跪了下来，用力的磕了个头，将额头用力的顶在地上，诚恳道：“我是他们的老大，他们说的都是屁话，当不得真。您宰相肚里能撑船，这种小人物就当个屁放了，求求您放过他们。”

我待在浮生塔门口，看着那让我一度恐惧的金圣，看着那江成跪得一点也不犹豫。

可悲又可笑。

可怕又可怜。